最是静夜里独对寂灭的星空,伤痛的心灵仿佛置身幽暗的古街小道,那幻爱,
那来自漂冷的名字。
最是那飞车喧嚣的街市,在陌生的表情向穿行,阳光是如此灿烂,
但它下面的那份寥落,寂寞,却又如此地近,如此自如地冷却着心情。
人在边缘,在黑暗与光明,浮躁与宁静,欢悦与痛心。
聪明的你,能不能告诉我,哪种情形更为真实,更与我的世界贴近?
边缘的我,是梦还是梦醒?
有时候,忽然就想:在那些没有机会的日子里,是否真的有遇约呢?
甚至,有没有过切实的快乐与真心?
如今,在好几本日记面前与今日之间,对过往的日子,竟然不能肯定。
也许是有过一些遗忘了时间的相聚,并说过许多热情而幼稚的话吧!
也许?
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之水的淘洗,逝去的一切都褪失了颜色,模糊,而又能分明。
即使再换一颗心,又有谁能说清?
欲细细述说从记忆里不可抑制地浮起的风景,激情业已不能再现,
尽管那停留过的日子和心情的景致,是多么咄咄逼人地清晰呵!
明晰竟是缘于那种斑驳月影的模糊!
想起来,已这般平静的孤独了。
而又有谁能知道孤独底下,隐藏着多少带发麻感觉的疼痛?
假若能够,我是否能消除掉障碍般的麻痹,索性求得风起云涌的旧日年华呢?
独守着移动着破碎的月影,我犹豫着。
就在犹豫之中,一阵风吹落了树叶上的露水。昏黄的光线闪烁微光的点点滴滴,仿佛我努
力停滞的记忆,不由自主,折射着周围的景致,折射在两种力的牵挂之间,
折射在茫然失措的静谧中。
真的静谧吗?
内心,一波一波涌上来的,该是怎样的声音呀!
莫非是那些风一样飘来,又风一样飘去的歌?
总爱听流行的歌曲,那么多那么多,全都能迷醉自己,让思绪被幻景点化!
尤其是在闲暇,
哪怕是一瞬间的静。
也能让心灵的声音把通往回忆的洞口塞紧。
但如果能够的话,对疯狂的伤口来说,那尖锐的激情,又何必去听?
当我终于明白,终于无奈地把音响关闭,边缘的期待和无奈,可会介怀?
但是那节奏,却仍叫日子回首。
不能想象某一个时候,我是否敢于完全地行走音乐的背后。
若是在音乐前面呢?那一首一首,抑扬着心绪的歌,会怎样的飘逸呢?
又怎样迟疑地,企求我追上倾听?
我终于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还是让伤痛的音符,仅仅作为背景音乐存在吧!
让我用笔尖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,抵挡故事里甜蜜的喧嚣,
用针线的走动声音代替那死寂的温柔吧。
人在边缘,
我只求这一份难得的静,
时缓时急的沙沙声淹没那些幽暗得近乎隐秘,却更为残酷而秀逸的温馨——
人在边缘,
仿佛一切都远去了,又仿佛一切都正在近来,
聪明的你能否告诉我,
该如何面对现在和未来啊!
该如何追求自我的新生和那份不灭的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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